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只要他愿意,什么好听捡什么说。
胡庭桉一句一句的表白,加上龙涎的作用,很快我便有些情不自禁起来。
云里雾里间,我似乎听到他说:玥玥,再给我点时间,快了,我会向你证明谁才是我心中最珍视的那个人。
胡庭桉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知道,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了,丹田之中果然鼓鼓囊囊,我翻身起来,盘腿开始运气。
这一次运气,我明显感觉到丹田之中的真气一直围绕着一点在不停地旋转,真气转化而成的内力,全都朝着那一点流入进去。
就像是宇宙中的一个黑洞一般,吞噬一切。
随着我的运气,丹田之中的真气反而越来越少,最终变得空空如也,我试着再去催动那黑洞般的一点,却发现它根本不为所动。
我皱了皱眉头,怎么会这样?
因为跟胡庭桉闹别扭,我们根本没办法时时刻刻待在一起铃修,但上一次我的丹田之内分明有了一点内力,这一次怎么又全都不见了呢?
是不是我的运气方法不对?
可是上一次我也是这样操作的啊。
忽然我就想起了黑姑姑之前教我的铃修法诀,一开始我几乎是死记硬背背下来了,也对照了上面的注释,可毕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。
而现在,我试着用铃修的第一道法诀去触碰丹田里的那一点,顿时有了动静。
我简直大喜过望,原来我的铃修从这一刻已经悄悄开始了!
我就那样盘腿坐在床上,慢慢的一点一点去试探,越来越得心应手。
直到窗外亮起了光,我才伸了个懒腰,心满意足的起床,整个身体都格外的轻便。
昨天徐刚那儿发生那么大的事情,这一夜都过来了,也没有什么大动静发生,我忽然就有点好奇昨天胡庭桉最后是如何处置徐刚以及双煞的。
我遮遮掩掩的朝着玄器阁靠近过去,远远地就看到玄器阁的大门紧闭着,上面挂了一只很大的铜锁,我不知道玄器阁就此关门歇业了,还是徐刚被关在了玄器阁里,暂时被束缚了。
还有那对双煞呢?
回去的路上我心事重重的,一直在想那对双煞。
说真的,过去的二十年里,陈立坤与林玄因是我的父母这个认知在我脑袋里根深蒂固,但我对陈立坤这个人并没有半点感觉。
反倒是因为在外婆那儿,偶尔会听到外婆提起,以及能接触到林玄因留下来的一些手记等等,对她是有一丝牵挂在的。
而现在想起来昨天见到林玄因的场景,心中不免难过。
我宁愿他们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化为一抔黄土,早早地投胎转世了,也不希望二十年后以这样的方式与他们再相见。
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,一个小孩忽然跑到了我面前,举着手里的一个信封甜甜的叫道:大姐姐,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。
那孩子不过七八岁的年纪,刚刚换了上面的门牙,说话都有些漏风。
我半蹲着与他平视,问道:能告诉姐姐,交给你信封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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